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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着女孩说的包间号，王小乘走到门口，透过门缝往里瞧。
一个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五十多岁的男人，正优越感十足地坐在那里，任由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给他点烟。
想必他就是那所谓的大领导，而那中年男子应该就女孩的上司。
领导美美地抽了一口烟之后，笑道：“小李子，你很会办事嘛，回头我调你到我身边工作。”
“多谢领导栽培！”中年男子一脸谄媚的笑。
“你说，那小丫头不会跑了吧？”
“领导放心！现在这些个大学生，找份工作可不是容易的，喂猪的喂猪，擦鞋的擦鞋，能进咱们事业单位，那就是上了天堂了！别说只是让她陪陪您老，就是给您当牛作马，她也感激不尽呢！”
“呵呵，那就好！”领导开心地笑，“你也知道，我和我太太感情很好的，可惜这些年岁数大了……那小丫头，活脱脱就是我太太年轻时的模样，我这也是——”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！”中年男子拍马屁道，“您这是重情重义，说实话，我都为您这份痴情感动！嫂夫人有福啊！”
“哈哈！”领导被拍得很是舒服。
门外的王小乘听得五脏都翻腾，快吐出来了。
他往左右瞅了瞅，见几米外有一张长凳，便走过去坐下来，假装闭目养神，下一刻，他的意念已经锁定了那中年男子……
“领导，您放心，一会儿您放开玩，随便折腾，那女孩不会有意见的，我已经许诺事后给她转正……”中年男人刚说到这里，身子忽然颤了一下。
“懂事！”大领导听到没有后顾之忧，越发满意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“中年男人”忽然脸色一变，一个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小李子，你——”领导捂着脸，万分震惊。
“懂事你麻个痹！”“中年男人”大骂，“老东西，你都快入土了，还惦记着人家一个小姑娘，人家都能做你孙女了，特么要不要脸！”
“你——”
“你个头啊你！”“中年男人”又是一个耳光，“立即给我滚蛋！我刚才只是哄哄你，你以为我真会为了升职，把人家一个黄花大姑娘往你这糟老头怀里推啊！”
领导知道自己打不过中年男人，捂着脸，扭头就走。
王小乘立时结束附身。
中年男人怔怔地看着欲愤然离开领导，疑惑地问：“领导，您这是——”
“姓李的，别和我装特么清高，你那点黑材料都在我那里放着呢，若不是我给你压下来，你早进去了！你等着吧！”领导骂完，扭头就走。
“靠，这老东西发什么疯！”中年男人诧异道。
但随即，他也怒了：“麻的！老子为了哄他开心，这些年花了多少心思！说翻脸就翻脸，别以为他的黑材料老子没有！想整我，哼，我先让你倒霉！”
……
坐在门口假装玩手机的王小乘，见那领导和中年男人相继愤然离开，偷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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