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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些帮助。”
冯云仙也爽快：“我是记者，我想先四处走走，不过我能不能给中央社发文。”
宋庆龄笑道：“发文可以，不过最好不要涉及军事和科技的部分，有些东西涉及到国家利益和国防建设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，我是记者，这点职业操守还是知道的。”冯云仙笑了。
由于冯云仙似乎和宋美龄关系很好。所以散了之后，宋庆龄直接带她去了武汉，她将在那里会合武汉大学学生。
刘曼卿被留了下来。
“听说你学的是师范专业，可是曾经道济医院从事护士工作，后来在政府文官处。”
刘曼卿抱着小妞妞的手法十分熟练。所以丽质就询问。
有了小妞妞，丽质自然批阅文件就少了，陈子美则默默地等着张春处理完文件。利济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也都遣走了。张春和丽质私人空间还是足够的。
“是的。听说夫人很小就嫁给了张先生。”刘曼卿看着熟睡中的妞妞。
“哪里是嫁人，就是卖给他。那时候我家遭受了匪患，我娘怕我吃不饱，就卖给他。”丽质噗嗤一声笑了。
张春抬头说：“别听她的，我们有正式婚约和媒人，家里人都同意。结婚是有点早。”
陈子美也在一边憋着笑。
“可是你们现在真幸福。”刘曼卿叹了口气。
刘曼卿将未婚夫让给妹妹刘曼云的事情散步颇广。而刘曼卿后来行为的决绝，以及进藏的壮举把这个女子外柔内刚的性格表现得淋淋尽致。只是心里的疼痛恐怕是一直都在的。
“两个人能不能走在一起，要看是不是要走的道路相同。浪漫和爱情只有相处的时候才有，分开了就什么也没有。”丽质看过刘曼卿的资料。说这句话，刘曼卿应该能够听得懂。
“谢谢关心。”刘曼卿笑了。
张春笑道：“这次进藏的，全部是星级以上的学员，每个都是好孩子，你可不要放过。”
“星级？听说这里的人和土地甚至森林都分成了花，星，月的等级。”
“是啊，不过不是正式的，虽然有些学者在评定农田土壤肥力和森林丰度的时候引用了，但是却是学生们自己鼓捣出来的。”丽质笑道：“人也分为体质，学识和意志等等，不是个定数。不过一般体质和学识是常见了。”
“星级不容易达到。要很努力才行。”陈子美笑着提起袖子，上面有一个星星的暗花：“这个你看别人衣服上的暗记，不一定在哪里，但是肯定有，要是一花都没有的，很让人瞧不起呢。花上也有暗记，我这个是体力，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意思。”
刘曼卿看着陈子美笑了：“要是陈小姐也头脑简单，那我们就没法活了。”
丽质说：“总归是你不要放过小伙子就是了，这次去的男女其实差不多，机会不多喔。”
“女生也去？”刘曼卿吃了一惊。
“当然，男女平等，而且我们女孩子不必男孩子差。听说月级的女孩子还多些。”陈子美骄傲地仰着头。
张春批完文件，把她交给陈子美：“别太骄傲，小心以后找不到男朋友。”
陈子美嘻嘻笑：“哪有，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至少有一个排。”
刘曼卿惊异地看着爽朗得毫无顾忌的陈子美，在国统区，刘曼卿算是一个比较放得开的女子。但是和陈子美相比，那就差太多了。简直称得上保守。
刘曼卿跟着陈子美回了稻香园。
丽质抱着妞妞靠在张春的肩膀上说：“这个女孩子不简单。”
“她又没说什么话，你就觉得不简单。”
“就是因为没说什么话，见了谁都不惧怕，心跳很稳定。我们两个给她添茶，冯云仙的心跳乱了，可是她的没有，恐怕脸上的惊讶也是应付场面。小小年纪，能够做到如此，确实不容易。如果说她是宋美龄派来的间谍，我更加相信。冯云仙也不错，但是和她相比，相差甚远。”